“我看不是谬赞。”殷素素说，“真漂亮啊，我走南闯北多年，还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没人。方才我在台上看到你时都晃了下神，反被那大和尚偷袭了一招。不过那大和尚看到你后纹丝不动，当真是得道高僧了。”

湖衣笑了，“殷女侠真会说笑。”

“皮肤可真好啊。”殷素素又忍不住说了一遍。她在冰火岛待了十年，风吹日晒雨林的，皮肤自然就不好了。

“也不是先天如此，后来也用了不少法子。”湖衣说。

殷素素眼睛亮了：“什么？”这么好的皮肤居然是后天养成的吗？

“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了。”湖衣笑着说，“我一直在用杏花村的产品啊。”

殷素素楞了一下，“杏花村的产品居然这么好？”

她对牧遥自然是不陌生的，她知道最近发生的很多事后面都有牧遥的影子的。后来知道司空摘星和牧遥的关系后，她暗中怀疑授意去救他和张翠山的是不是就是牧遥。到了现在，来了这武林大会，看到随处可见的杏花村标志后，殷素素断定，牧遥正是一切的幕后之人，也是她的恩公。

但既然牧遥不想出面，殷素素也不会突脸说啊谢谢你我知道真相了，这就太不知趣了。

所以殷素素也没有想着立刻回报牧遥，比如说买一堆她的商品啥的，这种回报太低级太突兀了……甚至为了避嫌，她一点都没有使用过牧遥送往武当山的护肤品。

至于报名时送的大米皂和爽肤水，殷素素当时没有用，因为她平日洁面护理之物都颇为昂贵，大米太廉价了。张翠山用了后念叨了几次好，殷素素也没当回事。

如今得知牧遥的护肤品居然这么好，殷素素瞬间感觉自己错过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