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方翻身或是有什么细小的动作,阿牧都听的一清二楚。

“前辈,”

幸村忽然在黑暗中开口,“和前辈的距离这么靠近,还是第一次呢!”

安静的房间里,阿牧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他闭上眼,开始自我催眠。

“前辈对忍足君,是直接叫名字的吧?”

幸村仿佛在小声的自言自语,尾音还拖得绵长,似乎想要引起某人的重视,“我也想听前辈叫一次名字呢!”

阿牧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念出了“Seiichi”这个名字,很亲昵的称呼,但是不行

他快速的否定了这个称呼:‘这样的话,明显就不是前后辈的感觉了吧!’

“前辈,现在在心里叫了我的名字呢,我听见了哟!”

幸村忽然得意的笑起来。

阿牧呼吸一顿:‘你是魔鬼吗?!’

安静片刻以后,“所以,前辈……可以叫一次吗?”

漫长的时间以后,就在幸村感觉到了失落之时,清冷又克制的音调在房间里传开,“欲ki。”

幸村耳朵一麻,为了掩饰急促的心跳,他小声问:“欲ki?难道不是精市吗?”

“那种称呼,不是前后辈的关系可以叫的。”

阿牧再一次对他强调。

“诶?原来……还是前后辈关系吗?我还以为经过今天以后,我和前辈的关系,已经稍微前进一步了呢!”

阿牧转身,干脆的背对着他,摆出了拒绝交流的状态。

一个小时以后,

“前辈的声音,很喜欢。”

“幸村精市!”

阿牧转过头连名带姓的叫他,“不睡觉的话,就去跑圈!”

幸村用被子盖住脑袋,只露出弯弯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对方。

‘啊,前辈真的生气了!算了,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