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东西，关系到了圣域的秘辛，她才没有落在纸上，而是打算当面跟撒加说。

一旦在网上，电脑上，或者是纸上，留下了痕迹，就有了被其他势力得知的可能性，哪怕是这个可能性并不高，但潘妮还是不想冒险，再者说，如果撒加同意了这事儿的话，后面她还要去游说其他势力，到了那个时候，少不得要让他们看看计划书。

把什么都事无巨细地写下来，岂不等于是把自家的把柄，往对方手里面送吗？！

她又不是傻缺。

——略微留一手，是必须的。

圣域跟伽卡菲斯的交易，潘妮压根儿没打算放在明面上，也没打算让其他势力知道，包括彭格列家族在内，只双方私底下沟通就行了。

不是她信不过Xanxus，也不是她信不过巴利安，只是，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它不能宣之于众，知道的人多了，哪怕是每个人都不对外公布，它也不能再算是秘密了。

圣域的事情，便是如此。

“嗯？”说起这个，撒加的神色瞬间变了。

阿布罗狄在一旁帮潘妮背书，“虽然和伽卡菲斯主要的交易内容，是彭格列家族的事情，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附赠一些消息。”

潘妮连连点头，见撒加已经心动了，马上再接再厉，“除了情报之外，伽卡菲斯可以用这种方法，去维持七三的运转，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完成崩玉啊？反正一个人身上就取一点灵魂能量，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损伤。”

听到这里，撒加果断地点了头，“我同意了。”

潘妮和阿布罗狄闻言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一抹笑容来。旋即她便又接着问，“接下来的事情，是你马上接手，还是我和阿布先准备着，你最后就去谈个判？”

撒加想了想，才回答，“我不能离开圣域太久，还是你们俩负责吧！”

潘妮欣然一笑，旋即又有些犹豫地问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你看要不要稍微考虑一下？”

“什么事？”撒加看过来。

第五十章

“……就是你的双重人格啊！”见潘妮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阿布罗狄索性替她说, “大空火焰有调和的能力，以伽卡菲斯的实力，他肯出手的话，调和你的灵魂, 让它重新统一, 应该不在话下。”

听两人提起这个话题, 撒加不由自主地沉默了。

别看他现在似乎挺正常, 但亲近的人, 其实都知道，他的邪恶人格, 时不时地就会冒头，并且比起邪恶人格刚刚觉醒的时候, 现阶段，它冒头的频率，其实是在不断地增加，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说不准哪一天, 就会完全取代他的主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