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

杰:……

悟:……啧,输了。在这一局的ooc和不要脸大赛上我输了!

飞鸟:不,没有这种比赛,你醒醒。

太宰治像是没有发现三人沉默不语一样,继续开心地说:“我昨天好像去到了地狱哦~空中到处都飞着梦幻的紫色草履虫,还有许多鬼邀请我一起跳舞, 我跳得很好的,大家都看到了吗?”

飞鸟:你也醒醒,地狱才不会有紫色草履虫在飞!要飞也是飞金鱼草!

(远在地狱的鬼灯:阿嚏!)

太宰治的这个问题就仿佛是在凌迟他们的神经。

他逼着这些人不断回忆掉san扭曲舞,自己反而不会有一点负担,这样的家伙显然可以被称为厚颜无耻之徒之最。

三人沉默了一分钟,气氛尴尬到可怕,着期间还伴随着太宰治故意的、贱兮兮的询问。

最后,飞鸟伸出软软小手,加载了侠客的模版,动作快如闪电地按住了太宰治不消停的嘴。

“你不想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五条悟和夏油杰紧随,三人的手叠成罗汉,将太宰治的呜咽抗议全部镇压。

然后他们仨很自然地聊起了一些别的日常话题,表情没变,该笑笑该装傻装傻。

出去上了个厕所,还准备回来继续睡的银时刚拉开门就瞧见了这阵仗。

“你们在干什么呢?”

他手揣在睡衣袖兜里,像遛弯老大爷一样看着这景象。

“太宰又怎么了?这么惨?”

他啧啧两声,没想到搞事精搞事不分时间,刚起床就能享受这种待遇。

排面!

三人看了一眼。

飞鸟突然想起,昨天喝多了的银时,也是跟在搞事精身后跳舞的一员。

更恐怖的是,这家伙不只跳舞,他还在高歌哆啦A梦。

说真的,这家伙将鬼杀队众人吓得不轻。

你就想象一下,本来悲鸣屿行冥行事轻浮也就罢了,悲鸣屿行冥还声嘶力竭唱起了跑调的、没听过的歌。

——当时,优雅淡定如产屋敷夫妇,冰山迟钝如富冈义勇,都手一抖,酒杯侧翻,还没咽下去的酒呛得喉咙烧疼。

作孽啊这个人!

还顺带毁坏次元屋形象!

飞鸟的小眼刀飞向在手指缝中艰难呼吸的太宰治,再飞了一眼坂田银时。

银发天然卷背后一凉,他怂怂地钻进铺盖中。

嗯……早晨好冷啊……

他怂得再快,飞鸟也不会放过这人。

飞鸟(严肃如部队政委):“银时啊,你对你昨天晚上又唱歌又跳舞的举动,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坂田银时哧溜一下完全缩到了被子里,成了一个被子包包,他重复着碎碎念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