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相撞之声响彻夜空,ncer略显艰难地挡住了源赖光迎面而来的一刀,随即抢身而上,和他战到一起。
caster冷不防被拉了个踉跄,跌跌撞撞了几步站稳,他震惊地抬头,只见到对面的少年从者正提刀压着ncer打,哪有半点受到影响的样子。
“不可能!你为什么会没事?!”
他终于被这个意外打乱了节奏,第一次露出了胜券在握以外的表情。他蓦地扭头去看那边正在和archer交手的鬼切,抬手一指,红色的符咒光芒电射而出。
鬼切正全力应对archer的进攻还不能真的将他伤到,一时不查居然真的被红光扫到了。青年身体一顿,扭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像是被烦人的蚊蚋叮了一口,不痛不痒地继续扭过头去和archer交战起来。
那副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的神情终于让不信邪地又尝试了几次的藤原纯友确认了,这两个从者的确对他的咒术没有丝毫反应,也就是说,他们根本不是依凭着平将门的躯体现世的。
还猜不出真的有人对他的召唤仪式动了手脚他就是傻子了。
藤原纯友猛地回头去看之前那个人倒下的地方,眼中的喷薄而出的怒火几乎想要跨过空间去黄泉将那个人再灼烧一遍。他咬牙切齿,带着想将他挫骨扬灰的恨意,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那个罪魁祸首的名字。
“白、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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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外的某栋高楼,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楼顶,望着远处腾起的红光轻声笑了一下。
他吊儿郎当地靠在楼顶拉起的铁网上,唇白得不见一点血色,金色的碎发凌乱,衬衣的领口被风掀起,胸口处狰狞的伤口暴露在了寒凉的夜色中。那伤口的位置正中心脏,换一个人几乎不可能活下来,但与此同时有一枚小巧精致的符文印在伤口上方,发出的金色光芒像旋转的星屑,在不断替他修补伤处。
受了这样重的伤,他本人却依旧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只漫不经心盯着租界中心的位置,拿出了一枚符咒激活。
没一会儿,符咒中传来一个低沉中带着威严的声音,“白藏主?”
“是我,”土御门元春懒洋洋地说,“我被酒吞童子踢出局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他的意思还是他那个同伙私自做的决定,总而言之,我被他们背刺了一刀,还好我命大不然就真死了。”
“我知道了。”停顿半晌后,那个声音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情况有所预料,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尽量将云外镜收回,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那人说完这句话就断了联络,元春手中的符咒无风自燃,没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
金发少年轻飘飘松开手,任由灰烬从掌心飘下,还没落地就被夜风吹走。他身后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你不打算继续留在酒吞身边监视了?”
“已经注定了是一盘死局我还留在那里干什么,当然要想办法跳出来啊喵。正好那个傻子自己动了手,还省得我再动手脚。”
他靠在栏杆上头也没回,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从后面的黑暗中走出来,停到他身边,瞥了一眼他的胸口。
“伤口不处理一下?”
“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