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吗?消气了吗?”岩泉一问。
正在咀嚼的及川彻摇摇头。
岩泉一又给最鹤生使眼色。
于是第二颗糖又递了过来。
及川彻老老实实吃了。
“冷静了吗?消气了吗?”岩泉一二问及川彻。
及川彻挣扎了几秒,还是摇了摇头。
接下来就是重复之前的步骤,喂糖,问话,喂糖,问话。
直到及川彻的腮帮子被塞得像只准备过冬的松鼠,舌根上泛着令人发腻的甜味,他才“唔唔唔!”地呜咽挣扎起来。
“冷静了吗?消气了吗?”
这次及川彻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岩泉一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衣领,便立刻跑到旁边的一盏路灯下。
过了好一会,他才喊道:“你们两个想谋杀我吗!”
“白痴吗?想谋杀你怎么可能会用这么甜蜜的方法。”岩泉一翻了个白眼,对他的暴言很是不屑,“你到底要在那里站多久?快点回家了!”
从刚才开始最鹤生就在挠她的手臂,驱蚊手环对她好像一点用都没有,手臂上肯定又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你管我站多久!”及川彻冲他们吐舌头。
恰好此时一直飞蛾扇着翅膀从他眼前飞过。及川彻被这浑身满是鳞粉的小东西恶心得打了个冷颤,立刻跑回了幼驯染身边。
他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泛起的鸡皮疙瘩,嘴巴里又甜又干,一低头,发现最鹤生还盯着他看。
服了。
及川彻望着她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个被锥子戳破的排球。他伸出手,不高不低、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声。
最鹤生只听到了什么什么“给我”。
“给你什么?”
“包……”
“啊?”还是太小声了。
“包给我!!包!!挎包!!”
气死我了!及川彻几乎跳脚。如果不是混蛋二号的表情真的很无辜,他甚至会怀疑这个人在耍自己玩!
“噢噢噢!”最鹤生连忙把自己的皮卡丘包摘了下来,还不忘贴心地说,“水放在最外面的那一格里。”
及川彻用鼻音轻轻地“哼”了一声:“噢噢噢噢的……你是打鸣的公鸡吗?”
“咳!”岩泉一刻意地清了清嗓子,他站在最鹤生身后,正对着及川彻,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警告了,是威胁!
及川彻从小就常常在想岩泉一这辈子应该有个亲妹妹,这样他就不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清濑最鹤生身上,也不会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来帮她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