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效率以及良心的角度出发,主动帮忙是很必要的。

不过,只是这点东西的话,我应该也能搬得动?

最鹤生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评估。

她望着乌野经理纤细的背影,恍然意识到自己说不定可以向这位询问合适的聚餐地点。

虽然看上去很高冷,但应该是很好的人吧?

毕竟在这样的社团里坚持了快三年呢……

老实说,如今的乌野和如今的音驹十分相似。

都是曾经辉煌过的队伍,都由于教练生源等各种现实问题走向了落没,然后又都在今年重振旗鼓——不同是,音驹比乌野更早一步遇到自己的“恩人”。

而且比起正出于全队磨合中的乌野,音驹的默契、基础、以及对比赛的应对技巧,都要更加优秀。

哪怕没有强力的攻手,他们照样能依靠烦死人的毅力紧紧攥住可能决定赛局的每一分。

——在因为前辈打压、人数不足不能参赛的那一年里,每日对着墙壁练习接球所付出的时间,也该给予他们应有的回报了。

“夜久前辈接得好!!”

最鹤生一面记录着他们每个人的得分和失误,一面与往常一样为他们应援。

“研磨!跳起来!别老是懒在原地!”猫又老师不失严厉地实时点拨着他们。

但说到底,在场上比赛的依然是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

孤爪研磨皱着眉,显然一副很不乐意接受这个建议的模样。

猫又老师见状叹了声气。

最鹤生“贴心”地问:“猫又老师,需要我给研磨多加一组仰卧起坐吗?我可以跟他说这是阶段性的调整。”

这样他就不会以为是您给他的惩罚了。

猫又老师听后哈哈笑了两声:“算啦,他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的。不过——”

“最近你最近精神不错啊,最鹤生。”

老人的目光和蔼包容。

眼前孩子们喜怒哀乐,亦是自己度过的漫长年岁中体会过的种种。

“诶?说我吗?”最鹤生用笔指了下自己。

“嗯。尤其是帮他们加油的时候,比以前的声音都要大哦。”

“……这样啊。”最鹤生挠了挠脸颊,“是我最近得意忘形了吧。”

“哈哈哈,居然说自己得意忘形。”猫又老师的眼睛又笑得眯缝起来,“你这话要是被那群臭小子们知道,他们估计会伤心哦。”

“……”

最鹤生不知所措地在笔记本上画了两笔:“可在打球的是他们嘛。”

拿到成绩的也是他们。

而帮助他们拿到现在这样成绩的是猫又老师。

一直在支撑着这个社团的是直井老师。

至于自己……

只是做了一点换谁都能做得了的工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