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杏欲言又止,她的神情有点微妙,“你们同/居了多久?”

“合住而已。”我准确地更正了柚杏的措辞。同/居听起来怪怪的。

柚杏连忙抓住我的手问道,“他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头顶长出个问号,“不是,就太宰那弱鸡样还能对我干什么?”匪夷所思的问题啊,“他又打不过我。”关于打宰方面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把无语的柚杏送回家后,我开着车往回走,哦,差点忘了给太宰熊系上安全带,真的大意了。我可是很遵守交通规范的人,虽然我喜欢坐中也的上天车和太宰的灵车(划掉)。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看到把自己挂在灯上的太宰灯,我果断把熊扔他身上。下一秒连熊带人从那摇摇欲坠的灯上脱离,然后清脆地掉落在地,地板甚至发出啪叽一声。

“你是光上天不够?还想与太阳肩并肩吗?”我盯着脑子晃一晃仿佛能听见海的声音的太宰,后者嘤嘤嘤地跟我哭诉他的腰。“腰疼,要白濑的揉揉。”

我把巨婴太宰拉起来,安置在沙发上,“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太宰。”

得到的是太宰眨巴着的水润双眸,“我疼。”啧啧啧,多么我见犹怜的表情,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企图趴在我腿上的小脑袋。

“你不呵护我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听听他的宰言宰语,我木着脸反驳,“你休息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为什么要我的大腿做枕头?”

我的大腿又不是治愈腿,图啥。

于是我利索地远离沙发,中途顺手把掉落地上的无辜群众玩偶熊的柔软p/p怼在太宰脸上。“你的抱枕到了。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分界线,懂?”

太宰拖长声音地嘟囔,“不。”

我没管他的抗拒,自顾自进房打游戏。打宰可以先放着,游戏不能放着,我就是这么有原则的人,啊,不愧是我。

全神贯注地开完一局后,我惊觉我的腿酸酸麻麻的,原来是太宰不知何时躺在我的大腿上,他正好转头看向我,“白濑。”

“你先给我起来啊。”我打游戏已经专注到太宰上/腿都无意识地接受了吗?我不禁陷入沉思。

太宰手机铃声打断了我即将动手的手,他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

“蛞蝓喝醉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让他睡酒吧地上就行。”

“哦?异能失控?满酒吧的漂浮物?”

“那就漂着吧。”

“一般人也享受不了空中漂浮体验。”

……我估摸着手机对面的人应该心情复杂。啧。

太宰刚挂断的瞬间,我的手机就响起,果然也是中也醉酒事件。明明前几天一起喝酒时候还不会醉酒,难不成中也是那种自己一人喝酒就会醉酒的特殊体质。

我满脑袋问号地站起来准备出门,腿一酸差点跪了,太宰扶了我。莫名有种养大的崽突然贴心的复杂心情(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