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

五条悟:“……”

清和报了最近的出口的位置。“或许可以去那个地方,让我们私下谈谈?”

狗卷棘低头看地下。“鲑鱼——”

他衣领被五条悟揪住,眨眼间就给带进了地道。

面对震惊的粉川清和,狗卷棘说出了最后一个字。

“子。”

粉川清和:!

一个人面对倾倒的磐钟,袭来的海啸时想的是什么,粉川清和就在想什么。

她按捺住了自己掉头就跑、捂住双耳的冲动,尽可能长话短说,以便尽快取得一致,关掉读心。

“我想请你们帮我们摆脱粉川家的控制,我的价值不在于无垢体,我能够读心,可以为你们做事。”

【地道好热……咦,居然是读心?是术式吗?现在就能读?啊,这是我老师五条悟,有他在,没问题的。可以向他求助。】

“我不太清楚是不是。”粉川清和向狗卷棘点头,同时不易察觉地向他挪动了一点。

随后她面向五条悟,倾耳细听,“测试测试,草莓大福……?”

清和:“……”

她真的能指望这个人?

狗卷棘:【是五条老师会说的话了。等等,血!】

细细的血线从粉川清和耳窍流下,像一条剧毒的小蛇,爬过脸颊和脖颈,钻入衣领之中。

她伸手摸了一下。

要听清五条悟的心音还是太勉强了。

“相信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请容我先关停读心。”

“那个啊,没问题唷。”

没等狗卷棘拿出手帕,清和就已经从佩戴的香囊里摸出两粒浸泡过草药的棉球,塞进了耳朵中。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从前不是没有耳窍受损的时候,为免被千草礼发现,清和常备棉花,还剪成了适宜的大小,保证塞进耳朵后,从外部看不出异样。

清和趁血液还没有干透,用多的棉花擦了擦脸颊和脖子。雪白带青的棉花球很快滚成血球。

“请问擦干净了吗?”

“鲑鱼子。”狗卷棘点了点头。

那好。清和很自然地把沾血的棉花球放进了另一边袖子。她总不能把东西丢在地道。

“究竟怎么才算摆脱粉川家的控制呢?这个概念可非常模糊。”

“首先,无法干涉我的婚姻。其次,无法干涉我的生育。最后,当我死去时,粉川家也不能动我的尸骨。”

“啊,用你在录音里的腔调说,就是想嫁谁嫁谁,想不嫁就不嫁,想生几个生几个,想不生就不生,想死哪死哪,谁也没法管着你,对吧。”

“……对。”

“哎,我和可爱的学生们都在追求这个呢,这个可以。”

一个六眼,一个言灵,一个无垢体,在这方面还真是有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