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叼着烟的我却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来接她的男人却是正相反的性格啊,明知道是白费力气,却还是要硬头皮做到底。

“没想到你还挺了解那女孩的……”

听到贝尔摩德明显挖苦的口吻,我只能岔开话题:“抱歉,特地让你来支援老头子,想不到害你跟他一起惹上麻烦。”

果然我的一句道歉比一百句安慰都有效,贝尔摩德虽然还是心情不大好,但是就此揭过这件事。

回到据点,刚躺在床上,就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一看号码显示,我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两秒,我还是接起电话。

“喂?”

“……”

“对、对不起,是rye先生吗?我是毛利兰。请问您方便……吗?”

到后面,声音压得很低。

“没关系,说吧。”我最终叹口气回答道。

“抱歉,我知道不该给您打电话,可是我给新一打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所以我……”

我想了想,当时死小学生设计麻醉针的时候,伏特加的确朝他开了几枪,难道是那时候打爆了他的手机?

“没关系,他大概关机了,我半小时前才看见他。”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真、真的吗?太好了。呼。”这个臭新一!毛利兰默默的握拳。

“喂,我问你。思念一个人不会累吗?在你想着她的时候,说不定她正在陪伴着别人。”

“rye先生,可是思念不就是这样的吗?就像酒的味道是辣的,但是还是有人喜欢喝。”

毛利兰一开始脸红想反驳,但是她突然惊觉对方用的是女性的代词,指的应该不是新一。

“但是你喜欢的只是自己想象中的他吧。你不知道如今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当你见到,便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