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约两三分钟,她挂断了电话。

真是愚蠢的女人啊,早都知道她姐姐死了,还一次次的打电话来,只是为听答录机里的声音。

“哼,女人就是女人。”

总是办蠢事,动不动犯傻。

不知道怎的,我想起了那名歌手。

我一开始只是喜欢听她的歌声,她有着拉美人的血统,很懂得如何掌握节奏感。

后来是怎么跟她睡一起的忘记了,我明明是个最讨厌沉迷于□□的人,却一次又一次与她相拥而眠。

后来?后来她死在她家里了。脑袋正中挨了一枪,这可是懂行的人干的,手法干净利落到我想装作不知道都觉得胃部抽搐。

我还记得上一次我见到她还活着的时候,是个早上。她做好了早餐,站在厨房前微微回头,对我笑着说,g,我想要一个孩子。

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回答。

我没想到那个魔女有胆子在我的范围里安装监听器,更没料到她被那句无心之语刺激到。毕竟对于时间已经停止的我们来说,这是再渴望都无法得到的事。

我也没有就这件事追问贝尔摩德。

我那时候只是在想,女人就是女人,无论是魔女还是歌手都一样,女人的本质从未改变过。

“真是愚蠢的女人啊,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还用天真的谎言欺骗自己,情不自禁的做蠢事。”

“大哥……”

“准备好追踪装置,相信她很快会再打回来。只要没被她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她就会一直继续这个愚蠢的习惯。”

“好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