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手示意她坐下,拿起叉子戳向荷包蛋。
“我叫死泽介人,举手之劳不用道谢。你在找的那个叫琴酒的人,跟我很像?”
已经坐下的毛利兰抬头再度仔细观察眼前之人,是啊,很像,但是也有些不一样。应该说事气氛不同,眼前这个人虽然也冷淡,但是相当的随和,不像是那个人已经固执到骨髓里的冷硬。
“对不起,是我太失礼了。”
“不用总是道歉,你并没有做需要道歉的事。”
“啊?好、好的。”
“该抱歉的是我,让你失望了,没有找到想找的人。”
“您知道我在找人?”
“啊,还有什么理由让一个女高中生装成大人跑到酒吧,东张西望,还差点被人卖了数钱都不知道。”
“才,才没有!”
明明就有。
“我只是,我只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就什么都没想的跑过来了。”
“……傻丫头。”
“——!!”
毛利兰惊讶的盯着介人,因为曾经有个人也喜欢这样叫她。但是对方似乎只是随口说说,注意力在已经开启的电视上。
“我也很惊讶我们会因此相爱。在我看到她站在反政府□□的队伍里时,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她了,尽管我是一名士兵依然不由自主注意她。听到她告诉朋友电话,我偷偷记下来,给她发短信;她想要说服我了解他们的团体,没想到我们坠入爱河……”
介人冷哼一声,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