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绝美女子。

李澹伏地跪拜,高声道:“皇兄,臣弟前来领罪。”

姜云也学着在他身侧跪好。

李澄把宋贵妃推出怀中,起身看着李澹,恨声道:“老十啊,你在gān什么啊?”

李澹不敢起身,头垂得更低,“若皇兄心中已有定论,臣弟便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澄怪责道:“你知不知道皇后来朕面前告了多少状,说你私自离开京城,离开雁山别苑,我之前还不相信,没想到,霍空真的在鄢县找到了你,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老十。”

李澄越讲越气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起身走近李澹,“你身体不好,你就好好在雁山养身体了,你掺和什么呢。”

李澹恭谨道:“皇兄教训得是。”

李澄见他认错态度还算好,气也消了几分,“皇后说你去鄢县是对朕的一些做法不满?”

李澹道:“皇兄自己如何以为?”

李澄叹道:“老十你自小虽有几分不羁,对兄弟却总是恭谨,所以我才连夜召你回来,想听听你的说法。”

李澹道:“皇兄是以为我不满大理寺对鄢县舞弊案的初判?”

李澄疑道:“难道不是?”

李澹抬头看向李澄的眼眸,“我的确是想要查找证据,但,我却是为一个人。”

“一个人?”李澄疑惑了一瞬,目光随即移到姜云身上,“这位姑娘是?”

姜云伏下身子,“我是京兆尹宫不凡的女儿宫花。”

姜云并未自称臣女,李澄显然并不经常听到这种不符合礼数的说法,一愣之后居然笑了出来。

宋贵妃也对着皇帝娇媚一笑,“原来是宫大人的千金,生得果然......很别致。”

很别致?难以捉摸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