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药养一养,结上疤就差不多能好了。

如果严重的话,那得去医院缝针。

封景寒看着这俩花季雨季年龄段的人,单膝着地蹲跪在自己面前,一个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一个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很淡定地聊他的伤口重不重,像极了一对小儿女在伺候老父亲一样,便面无表情地闷着让他俩伺候,不插话。

刚才被甘甜突然亲住的时候,他拿chuáng旗把小八的头盖上,霎那间只觉得满屋都飘起了粉红泡泡。而现在又很明确地感觉到,这件事好像跟粉色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少,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在甘甜和小八眼里是这样的。

甘甜和小八确实也都没有大惊小怪,更没有像他一样多想别的。

对比封景寒的懵bi被撩到之后做了反省的懵bi状态,他两个那就是一对没有感情的怪咖。

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看得很平淡,平淡到跟感情表达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八认真地在他腿上缠着纱布,缠好后用透气胶带给固定住,还贴心地给他放下了裤腿。

全部弄好后,他把用过没用过的东西都捡捡收拾起来,很自然地问甘甜:“老大,待会再出去吃饭吗?”

“嗯,等几分钟吧,让我那亲爹先洗个澡。”甘甜和他一起站起来,并不着急吃晚饭。

封景寒的伤口也才刚包上,也让他先休息适应一下吧。

小八冲她点点头,和封景寒又打了声招呼,嘱咐他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明早再来给他换药,便离开甘甜的房间回自己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