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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快速将此间诸事处理完毕,无声越过还在慌乱搜索的县兵们,回到石板桥处,把邵箐接出来。

“我们去巩县一趟。”

魏景欲看看发下来的那纸公文,以此推测目前沿江局势及搜查力度。

先去了县衙书房,没见;他想了想又去了县令家中,仍不见。

魏景蹙了蹙眉,最后去了孙府,在孙嵘的外书房中,果然找到了那纸公文。

“这县令也太玩忽职守了。”邵箐摇头。

去了三个地儿,每处都屋宇重重,装饰极佳,当然以她的眼界这不算什么,但却已远超一个县令或县尉的俸禄了,尽是民脂民膏。

她凑过去,和魏景一起看。

措辞严厉的一纸公文,重点却是在严查严搜上头的,有关魏景邵箐的信息却几乎没有,只说是一男一女年轻人,什么时候坠的江,带伤带毒之类的。

只为了最大调动积极性,公文上述,但凡搜获坠江者,不论是否目标,俱擢升奖赏。

难怪孙嵘这般积极,连县令都瞒住了。

“这样也好,我们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为民除害什么的,谁能保证继任者不是更大的害呢?根源在于吏治黑暗,除个把县令属官,既不治标也不治本。

邵箐暗叹,问魏景:“我们走吧?”

魏景点头,将公文放回去:“看来我们去平陶,需多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