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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说些什么?”

屈承眉毛一竖:“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惦记着这事?!”

魏景身边女装的就寇月和王弥,王弥姿色最好,但也不算稀罕,生育过也非少艾,平陶街上都不难寻获,居然为了这么个女人顶撞老子,这小子就是混不吝!

屈承心绪不佳,怒声骂了小儿子好几句。屈乾不忿,高声叫屈:“才不是那个妇人,我说的是男装那个,站在那杨泽身边的少年!”

“胡说八道!”

邵箐伪装技术过硬,诸人回忆一下,那分明就是个少年,何来美人?屈承“啪”一声重重击在案上:“我看你是睡女人睡糊涂了!”

“阿爹,三弟年轻不知事,多教教就是,何须动怒?他身上有伤,让他回去且歇着罢。”

屈家三兄弟,都不是同一个亲娘生的,长大了,自然要争。这不,屈乾长兄不动神色给他上了眼药。

“滚!出去!别杵在老子跟前碍眼!”

屈乾长兄暗喜,神色却凝重:“阿爹,也不知那杨泽在平陶住了多久,咱们要不先探听一下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屈承颔首:“可。”

父亲怒转欣慰,兄长露出笑容,被赶出去的屈乾极不忿,只他也不敢捋亲爹虎须,只得愤愤回院。

门牙位置很疼,身上淤青也疼,越想越郁愤,连晚饭也没吃下,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他一骨碌坐起来,望向正透进一片银白月光的西窗。

他这院子临西墙,隔了一条小巷就是县衙后院。

凭什么不信他!

那就是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