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兖战场再度开战,朝廷兵力紧,会很被动,如之前一样稳基本不可能了。
魏显倏地站定,咬牙:“立即增征兵卒!”
增召新兵,几个月前才进行过一次。又召?恐民间压力巨大。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詹权顿了顿:“臣领命!”
他急急告退去办。
魏显面沉如水,看詹权转出殿门,恨恨一拂奏折“哗啦啦”掉落一地。
“该死的逆王!”
“一群没用的东西!”
……
皇帝雷霆震怒不用想也知道的,那么安王的的奏折是怎么一个效果呢?
皇帝信没信?
没多久魏景就接报了。
“这安王对付皇帝,还真挺有一套的呀。”
信报来时,邵箐正准备给魏景擦身。现在是他受伤后的第十三天,伤势大见起色,他已能下chuáng走动,缓步徐行神色看着和平时一样,就是脸色仍有苍白,不过也比之前好多了。
饮食依旧清淡,但不再局限流食,伤口也结痂了,但沐浴还不行,他身上三处伤口,最多把帕子拧湿一点擦拭。
邵箐命兑温水进来,她去屏风后把头发重新梳了梳,出来水也来了,信报也来了。
给魏景解衣裳,顺便探头一看,她咋舌,这安王当了逃兵,居然还真能糊弄过去。
皇帝是有些微词,但呵斥一顿就过去了。不像齐田和高贲,战死后还被降了爵位。这还是看在是先帝留给他的心腹份上,又是战死,不能寒了其他人的心。
魏景冷哼一声:“他在这对母子后头唯唯诺诺十几年,总归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