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说,那传信者会不会就是徐苍?”
遍观整个安王麾下,张雍就认识一个徐苍,他总怀疑是徐苍给他们传的信。
“从前曾听他说,他双手能书。”
张雍喃喃道:“会不会是安王察觉端倪,故而提前布置,将他杀死?”
曾经,徐苍和张雍同袍多年,还搭档过不止一次。徐苍的本事他知道的。战马失误有,但说徐苍会死在区区一个战马的突然失误下,他简直不敢置信。
“公恕。”
季桓大步而来,正好听见最后一句:“这传信者未必就是徐苍。”
“况且,这传信者的目的,未必就一定是为了襄助我等。”
“伯言所言甚是。”
魏景沉声说:“此人身份不明,目的未知,但凡他传之信,切切不可轻信。”
一进一退,皆牵涉数十万大军乃至整个中原战局。
至于是不是徐苍,他不置可否。
时过境迁,不论昔日如何,今早已是敌对关系,多说无益。
他严厉训懈,张雍也不是不明白,一敛心神,和范磬等人齐声应和:“标下谨遵主公之命!”
魏景颔首:“滋扰敌军,乱其视线,继续依计行事。”
待火候一倒,即大肆进军。
张雍深吸一口气,遂不再多想徐苍:“标下领命!”
是也罢,不是也好,人都死了,万事皆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