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翻出chuáng脚小柜子里放着的瓶瓶罐罐,挑了一瓶味道清淡一些的放到了chuáng头,便乖乖的趴到了chuáng上,说道:“皇上请安寝。”
武帝上前走了一步,两步,三步,终于爆发。他一把掀过被子,将周云见盖住,有些bào躁的问道:“你既不情愿,又何必勉qiáng自己?朕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当日你时时进bi处处挑衅,为的不就是让朕宠幸你吗?如今朕来宠幸你了,你又何必作出一副被迫顺从的样子?”
周云见也怒了,他一把将被子掀开,坐起来直接这么没遮没拦的和武帝吵架:“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千般讨好万般低伏,皇上是怎么说得?您让臣抄女诫!还让臣说话注意点儿!更是让臣守礼教贤,做个配得上您武皇帝的贤德皇后!臣自是对皇上一片痴心,奈何一片痴心都喂了狗!狗都是有尊严的,奈何生而为人?臣是什么样的秉性,皇上应该是清楚明白的吧?一次不成,两次不成,三次五次,十次都有了吧?皇上不为所动,臣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什么个劲儿?昨天好不容易盼来了皇上对臣的一番告白,臣欣喜若狂啊!臣喜极而泣啊!臣怀揣着美好而làng漫的期盼结果您老告诉我酒后……酒后言不由衷?你耍我呢?当我好欺负是吗?虽说我只是您臣子家的庶子,可我也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养起来的!虽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有人人皆有的尊严!您是一国之尊,万金之躯权倾天下!你想日谁便日谁,当然也包括我!您一句话,我不就得洗gān净了给您日?日吧日吧别客气了!您今天过来不就是要办了我吗?我都脱gān净了怎么还不动手?一副仿佛被我qiáng迫了的样子!咱俩到底谁更委屈啊!”
叭叭叭叭周云见机光枪似的说了一堆,全程那活蹦乱跳的小家伙儿都欢腾的在夸间蹦来跳去。武帝的眼睛几乎要被晃瞎了,一边被他说得辩无可辩,一边又晕头转向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待到周云见说完,武帝才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周云见一把扯过中衣披上,说道:“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您老人家多么高洁的人儿!不要通房不纳妃!只想找个人玩儿心跳!好,那我陪你玩儿心跳!你把我心跳玩儿没了,现在又说要日我!合着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就得配合着你的步调走呗?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又嫌弃我一副被你qiáng迫的样子?你是不是qiáng迫我心里没点bi数吗?”
武帝:……!!!???……
这小贱蹄子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词儿?
武帝分辨道:“我何时又说过……嫌弃你了?”
周云见眯着眼睛一声冷笑,说道:“好!你没嫌弃我!那您老倒是来日啊!我这就躺平!只求万岁爷您轻着点儿!臣真的是第一次!当然您要是爱玩儿碧血洗银枪臣也是会配合的!就怕您日后的使用体验会不好!日坏了小心以后臣漏风!”
武帝:……!!!???……
这张嘴是天生天养的吗?他怎么觉得是铁打的!
武帝被气得头顶冒轻烟,脱口而出:“日!日!朕今天日死你!”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了,真是近墨者黑!朕堂堂一国之君,人设崩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让众臣臣服?越想越来气,武帝上前在周云见白白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那声音堪称清脆。
打完以后仍不解气,他指着周云见说道:“你……你给朕听着!朕这辈子都不会日……碰你,永远不会!”
周云见坐了起来,说道:“好!这是你说的!你以后要是敢日我一下!你就是……是……王八羔子!”
武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搬起一个花瓶来扔到地上砸碎了。那声巨响,把门外的林海吓得一个哆嗦。林海也是活久见了,他看过多少典籍,也见识过先帝先后。历朝历代,他是没见识过一对帝后像他侍候的这一对的。吵架都能吵成这样?皇后殿下也是,您就不怕掉脑袋吗?您不是说成竹在胸吗?这就是您说得成竹在胸?
战战兢兢的林海缩在门外瑟瑟发抖,万一皇上要斩杀皇后,他到底该不该随皇后一块儿去了?这差事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随着花瓶碎得四分五裂,紧接着便是一声低呼的“啊”!房间内的氛围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武帝怔怔的看着周云见脸颊上那道血花,手足无措又彷徨焦急。他想都没想便立即上前拿自己的袖子去帮他擦血,雪白的中衣上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然后便开始一件一件,一件一件,帮武帝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中衣后,他自己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甚至连中衣都没剩,将自己脱得一gān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