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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衣橱,替季非时选了几套礼服出来让他去试,趁他换衣服期间又选搭配的领带领结袖口手表这些装饰物。

季非时出来,看着她若无其事的侧脸,满以为她会问,结果没料到全没那意思。

自己倒是有些憋不住,然后外套也没穿上,就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她坐木桌上,自己则亲密的和她面对面站着。

“对不起,让你不舒坦了。我明明说过在这里你不用忌讳任何人的。”

江慕提看他样子,知道他估计是怕她有气憋心里,等秋后发作。

于是双手插/进他头发里,捧着他的脸道:“最不舒坦的是你吧?说吧,什么过节?”

季非时见自己反应瞒不了她,便笑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小时候的官司。”

“外公家某些人吃相难看,被我爸爸剁了两次爪子,安分了些,不过仗着妈妈耳根子软好说话,总还是会时不时添些麻烦。后来这些倒是小事,只要他们自己认清楚斤两,很多时候爸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亲戚。”

“但是一方老想着钻营另一方,这难得的亲戚缘分还怎么维系?中间有些龌龊再错难免,你也不用在意,除了我妈妈拎不清还听他们几句话之外,也就是面子情。”

这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江慕提又问:“那你那表哥怎么回事?”

季非时没料到她这么敏感,无奈笑道:“小时候来家里玩,他因为想抢我一个玩具,闹起来把我推进了水里,那时候是冬天,被捞起来后生了很大一场病。”

“我母亲被他们和稀泥几句就也跟着认为这只是孩童之间玩闹,本质上只是意外,就是运气不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