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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周晏城有点毛毛的。
何沿总是莫名其妙对他笑,还笑得柔情似水好看得不得了。
周晏城已经能处理工作,他一边跟司诩交代着事情一边偷眼觑何沿。何沿抱着笔记本也在做事,然而一感觉到周晏城的目光他就会抬起头来,然后给周晏城一个春暖花开般的微笑。
何沿这几天几乎任他予取予求,无论周晏城怎么作,小沿沿都没给他甩过脸子。
何沿哄他吃饭两个小时都不带变脸的,给他洗澡随便他揩油都不带发火的,周晏城得寸进尺地酱酱酿酿酿酿酱酱沿沿都不带上手揍的。
事出反常这特么的必有妖啊!
周晏城一下子想起来何沿跟他摊牌前一个晚上也是陪他堆着雪人聊着天,第二天约会就把他底给掀了。
周晏城心里面敲着鼓,琢磨着是不是又干过什么坏事被何沿发现了。思来想去都没个章程,何沿已经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手,可能是觉得他的手有点凉,何沿把点滴速度调慢了些,又问他饿不饿,渴不渴。
周晏城转了转眼珠,试探着说:“我今天想吃香髓骨和豆乳鸡。”
这两个是何沿的拿手菜,但是做起来都十分费时费力,要搁平常何沿早就一掌拍上他脑门,但是今天何沿十分和气地笑了笑,连考虑都没带一下就颔首道:“好,不过只能晚上吃了,我下午回嘉禾国际——”
“不不不不不,”周晏城赶紧拉着何沿的手,“别回去做,我就那么一说,也不是很想吃。”
何沿顺势在他床边坐下,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周晏城又转了转眼珠:“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