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带有厌恶。
所以很多男人会在日子小妻子那几天分房而居,甚至是不见面,以避免沾上霉运。
像是因为这事而请大夫进屋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从刚才到现在,顾青瓷心里就一直有茫然不可置信的感觉。
她的相公,怎么会这样好?
一点未曾嫌弃她,远避着她,衣服上沾上了不gān净的血也没有骂她对她发脾气。
她是从来不知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男子。
那只宽大gān燥的手掌还在自己小腹里缓缓揉着。
顾青瓷心跳的非常快,胸口一阵阵发烫。
半晌,软乎乎地说:“相公,那日我做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打人。”
李成则诧异了下,不知这姑娘怎么突然就认错了。
“乖乖,我原谅你,现在不说这个,好好休息。”随后低下头亲了一下顾青瓷的发顶。
“嗯。”顾青瓷从鼻头哼出一个音节。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珠把煎好的汤药送了过来。
李成则亲自端过来,喂给她喝。
顾青瓷乖的很,一口一口往下吞咽,一声都不叫苦。
喝完李成则捏了一粒梅子送进她嘴巴里,解解苦味。
“再睡一会儿,醒来应该就该好了。”李成则给她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