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小刀笑眯眯,“我娘给了我好些止痛的膏药。”
薛北凡不解,“你鬼得跟只兔子似的,要那么多止痛膏做什么?”
小刀脸红红,“男人嫑问!”
薛北凡更不解了,也不问许多,伸手,“膏药呢?”
“喏。”小刀翻腰间小包,拿出一个琉璃瓶子来,里头玫红色的一罐子膏药,闻着都是玫瑰香。
薛北凡撇嘴,“让你拿止痛膏,你拿一罐胭脂出来gān嘛?”
小刀白他,“没见识!这是上好的止痛膏药,颜家祖产,仅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哦!”
薛北凡哭笑不得,将膏药给她,“肚脐上抹一点。”
小刀脸更红,“擦在那里不是治那个的么?”
薛北凡眼皮子往上撩起了几分,“治哪个?”
小刀端着膏药愣了半天,难怪她娘临出门前说了,难受就将这个膏药在肚脐下边或者附近擦一点,原来除了治月事肚皮痛,还能治晕船哦!
薛北凡大概这会儿也想明白在说什么事了,有些尴尬,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姑娘谈这种体己事情。
“咳咳。”薛北凡站起来,背着手转身,“我去外头给你弄些吃的,你擦。”
“唔。”小刀点点头,等薛北凡出门了,钻进chuáng里放下chuáng帘擦肚皮。
又在风池xué附近抹了一点,小刀觉得彻底不恶心了,果真药到病除啊!
没一会儿,薛北凡敲门,“丫头,鸽子回来了。”
小刀赶紧跑出去,接了薛北凡递过来的两只胖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