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huáng露在貂裘外白皙的脸,纤长的颈子,还有隔着厚厚貂裘都可以看出轮廓的清瘦身姿……文昌明双颊cháo红,下身火热,再不敢多停留,偷偷从后门溜到了院子里。
司徒和齐奕站得甚远,只隐约看见文昌明慌慌张张地跑走,也没太在意,小huáng就更是没有发现不妥了,几分心思都在司徒身上,不知道他和齐奕说了些什么。
文昌明落荒而逃,独自到了前院,冲到井边就拿凉水洗脸,深秋水寒,冰凉的井水泼到脸上冻得他牙齿直打哆嗦,但是脸上冰凉,身上却依然燥火难下。他已经近三十岁,但一心向学所以一直未娶亲,对于这些羞耻之事,虽然听过些荤段子,也看过些书,却终究没有做过。
正在难受之际,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文昌明做贼心虚,惊得全身凉了半截,战战兢兢回过头,却见是他大嫂。
文昌明的大嫂樊氏是个泼辣的女人,嫁给了文昌顺之后,便处处想着要多帮他争夺几分家业。偏偏文昌顺是个极惧内的,因此对媳妇是百般忍让,更惯得她骄蛮霸道,对文昌明张口则骂动手即打。
“你在这儿gān什么呢?”樊氏瞥了文昌明一眼。
“没……”文昌明摇头,心里略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去帮我把榻上的褥子拿出来晒晒!”樊氏却不让他走,冷声道,“你大哥带伙计出去进货了,我拿不动。”
文昌明皱眉,小声道:“一条褥子都拿不动?”
樊氏听他顶嘴,抬手就抽了一个耳光过去,“你个吃白饭的还那么多废话,我吩咐的话你还敢不听,告诉你,要不是你哥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
文昌明半张脸绯红,怒瞪着樊氏。
“看什么?!”樊氏更凶,柳眉倒竖骂道,“还不快去!”
文昌明深吸了一口气,想想,好男不跟女斗,转身气呼呼进屋去给她搬褥子。
只是这樊氏平时横惯了,这兄弟在她眼里也是个软货,她跟着文昌明进到房里,嘴上还冷嘲热讽,“你当你是什么?读书读书,你考得中么?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蠢才,这辈子都得靠人养……”
文昌明本已抱着褥子到了门边,一听这话,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邪火,整个脑袋“嗡”了一声,扔了褥子,“呯”一声关上了房门,转身就气势汹汹向樊氏走了过来。
樊氏被惊了一跳,其实文昌明只是想跟她理论两句,没想到樊氏误会了,以为他要打人,慌慌张张就想跑,边大喊:“来人啊……”
文昌明被她叫得毛了,这孤男寡女的,要是有人进来看见,那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一急之下,伸手一把按住了樊氏的口鼻。
樊氏拼命挣扎,只是她越挣扎,文昌明按得就越紧,樊氏站立不稳,仰面栽倒在了chuáng上,头被chuáng板撞了一下,有些发昏,躺在chuáng上直哼哼。
文昌明眼睛冒出了血丝,喘着粗气,整个人激动地直抖,见樊氏仰躺在chuáng上,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就扑了上去,用衣物堵住了樊氏的嘴,扯下她衣物,又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骑上去就将樊氏压在身下,欺ru了起来。
身下压的是樊氏,文昌明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小huáng,想到他白嫩的脚,光洁的脊背,还有清秀可人的脸蛋,动作就越发凶狠了起来。樊氏又惊又怒,起先还反抗了几下,但最后便只剩下哎哎的惨叫。
文昌明泻完了火低头一看,猛地瞧见了樊氏的脸,就觉一头冷水浇下了来,呆坐当场。想想小huáng,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不知道最后会归了谁,反正肯定不是自己这样的人,再想想自己,只能睡这样的蠢货,以自己的身家能为,以后最多也就是娶一个跟她一样又刁又蛮的蠢货!越想越不解气,他抬手拿过chuáng头樊氏的裤子,将裤腿在樊氏颈间绕了两转,双手使劲,狠命地扯紧……
樊氏双手虚空,死命地抓了两下,在文昌明胸口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爪印,最后双眼翻白,双腿一瞪,一命呜呼了。
文昌明喘着气松开了手,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樊氏的尸体,他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
站起身,穿好衣服,他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松了一口气。
将樊氏的尸体推到chuáng里,整理了一下盖上被子,收拾得好像是在睡觉一般,文昌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出了房门,他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大堂。
这时,正好司徒和齐奕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司徒牵出马来,抱小huáng上马,和齐奕告辞后,扬鞭而去。
小huáng露在貂裘外白皙的脸,纤长的颈子,还有隔着厚厚貂裘都可以看出轮廓的清瘦身姿……文昌明双颊cháo红,下身火热,再不敢多停留,偷偷从后门溜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