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给想个招呗,你看木凌那么难搞秦望天都摆平了,青比起木凌来那就是兔子比狐狸,没理由人连狐狸都吃掉了我连只兔子都吃不着啊,我已经比秦望天更不要脸了!”
雀尾一摆手,“你家青青跟那木凌不是一个种的,再说了,你跟那望仔都是láng种,láng跟狐狸配种还靠谱些,láng跟兔子能配种么?”
“那我gān脆做太监去得了。”敖晟趴在桌子上埋头叹气。
“你想个招刺激一下你家青青么。”雀尾道,“比如说找个好看些的丫头让他吃醋。”
“哇……”敖晟睁大了眼睛看雀尾,“你可别害我啊,这种把戏我可没资本玩,青是死心眼,他若是见我移情别恋了,吃醋伤心什么的不说,转身走个无影无踪我就眼泪流了,到时候连你祖坟我都给你刨开!”
雀尾横了敖晟一眼,“没良心。”
敖晟抢过他的酒葫芦喝酒,“算了,多喝些借酒装疯回去qiáng了他。”
“就这一葫芦你能醉哪儿去?”雀尾凉冰冰给敖晟泼冷水,“以你家小青青的性格一定把你扔井里让你自己清醒清醒。”
“呃……”敖晟趴伏到桌上,“人生还真是无趣,你说我拼命想当皇帝除了过瘾还为了什么?一点不划算。”
“会不会是你俩总在宫里的原因?”雀尾突然问。
“啊?”敖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