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gān笑了两声,不过那些奴颜婢膝之人自古皆是如此,你越是对他恭敬,他便会狗仗人势,你倘若对他们qiáng硬,他便会软弱下去,所谓咬人的狗不露齿,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是老实人,而不用害怕的,恰恰便是那些整天对着你咆哮的人。
到了衙门的门口,王道问两人,“二位,是进公堂,还是留了名帖,进书房?”
敖晟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他,道,“你看着办吧。”
王道接过东西来一看,就是一惊,赶紧急匆匆跑进内堂去了。
等人走了,蒋青看敖晟,道,“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敖晟一笑,道,“要让他还的,让他连本带利都吐出来,不然,难消心头只恨。”
蒋青笑了笑,突然问,“唉,你这一万两哪儿来的?”
敖晟微微一笑,道,“刚刚我去了趟木凌他们的马车。
蒋青睁大了眼睛,道,“你……”他实在是说不上话来了,凑过去道,“晟儿,你怎么偷……”
“唉。”敖晟摆摆手,笑道,“我留了字据了,算借不算偷。”
“多丢人啊。”蒋青小声嘀咕,“堂堂一国之君跟个平民百姓借银子。”
“所以我写的是你的名字啊。”敖晟回答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