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啊……基本的经济基础咯。”莫飞回答，“要赚钱养活自己，最好是有一技之长，受过高等教育当然更好了。另外身体健康也挺重要的，身qiáng力壮比较能吃苦一点的。”

安格尔轻轻地笑一声，“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又非常聪明的人，为什么要出去流làng？”

“啊？那就可能有难言之隐了。”莫飞认真想了想，“也许是神志不清、受了刺激……或者就是万念俱灰了。”

安格尔挑起嘴角，“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家都觉得有好房子住、好吃好喝、有教养、有品位、有社会地位，受人尊重，这才是好的生活，是不是？”

“那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吧，当然这些都是物质的，我认为更重要是有家人朋友、有喜欢做的事情，这样不会孤单，没那么丰富的物质也不要紧。”莫飞说着，已经将车子停在了申毅他们所说的那条巷子口。

安格尔坐在车子里没动，靠着车窗看夜晚的街景。

“安格尔，到了。”莫飞提醒安格尔下车。

安格尔瞟了莫飞一眼，趴在车窗上打了个哈欠，像是有些犯懒。

“安格尔？”莫飞过去拍拍他，“办完事就早些回去睡了，嗯？”

莫飞说得轻声细语，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安格尔很听话地点点头。

两人沿着漆黑的街道一直往里走，前方不远处有几个警察，还有一辆警车，警灯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