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江哲因为自己的计划,而不得不对他一直想要拆吃入腹的子谦表现的绅士一点,但有些时候,顺势揩些油,还是可以的。
就比如现在,抱着白逸辰走出浴室的徐江哲并没有将人放回到床上,而是直接坐到床上,怀里抱着的人也继续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就这样拿着一条毛巾,帮他擦拭起来。
徐江哲的意思白逸辰自然知道,不过刚刚在洗浴的时候徐江哲已经退让了一步,现在这种相对较小的事情,白逸辰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妥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残酷,他固然可以继续拒绝,但他也怕惹恼了徐江哲,让徐江哲一怒之下失去了玩那个追求游戏的兴致。白逸辰只能闭着眼,希望这几分钟快点过去。
与白逸辰希望这段时间快点过去的想法相反,徐江哲自然是希望这种美好的时间越长越好的,他的手拿着毛巾,异常仔细的帮怀中的人擦拭着,就仿佛巡视领地一般,从脖颈,到胸膛,再到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擦那双美腿的时候,徐江哲没有忍住,手从毛巾下探了下去,轻触那温热的肌肤,顺着一路抚摸了过去。
徐江哲一边偷偷摸着腿,一边盯着怀里人的脸,他知道子谦的双腿在瘫痪后触觉就不敏感,这样偷偷摸一下,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也发现不了。他一边摸着,一边想自己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子谦呢。
可是子谦这样无法反抗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有欺负的欲望了,如果他不是想……又怎么可能忍到现在呢。
徐江哲想着这些,仿佛被迷惑了一般,他看着那条被自己抬起的纤细无力的腿,倾身将唇覆了上去。
白逸辰是触觉不敏感,但并不是死人,过了一会,他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睁开眼,然后就脸色一黑,“徐!江!哲!”
在白逸辰愤怒的声音中,徐江哲满心可惜的抬起了头,然后轻轻一笑,却是将此事轻轻带过了,“好香,今天是薰衣草味吗。”
白逸辰知道徐江哲指的是今天按摩的精油,但他却没有丝毫与徐江哲搭话的兴致,而是继续黑着脸看着对方。
在白逸辰的视线下,徐江哲总算是将人放回了床上,然后绅士的将被子拉在白逸辰身上盖好,算是给此事赔罪了。
白逸辰也知道自己在这种状况下,是无法讨回公道的,只能拉好被子转过身背对着徐江哲,一言不发。
徐江哲看着白逸辰这生闷气的样子,却只感觉他的子谦更加可爱了。
……
……
翌日,方若鸣一如既往的在规定的时间来给白逸辰进行按摩护理,可是今天在将那双腿放在雪白的毛巾上时,他却一下子顿住了。
长长垂下的刘海,加上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顿了一下后,就在监控下没有任何异样的继续做着常规按摩。只是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他每当按摩到左腿那细腻肌肤上一处带着牙印的红印时,都会忍不住放慢些动作。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方若鸣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一如既往的被回来的徐江哲询问了几句,便很快离开了。
离开的方若鸣乘上了自己回到医院的公交,从这偏僻的别墅区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医院,他要转很多站,方若鸣遵循着自己以往的轨迹,一站站的换乘,但是鲜少有人能发现,在一处格外繁华的地方,拥挤的挤上公交车的诸多身影中,已经失去了他的踪迹。
而此时距离那站路不远的地方,有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路上,车的前座是司机以及一个西装革履的商业人士,而后排座位,只坐着衣着简朴,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看上去老实木衲,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男子。
但就是这样一个与这辆车格格不入的男子,却让前方副驾驶上一脸职场精英模样的男子,恭敬的转身递上了一份文件,“方总,您让我们调查的有关白旭集团的事情,我们已经有眉目了。”
靠坐在宽大柔软的车后座上,方若鸣摘掉眼镜,捋起遮住视线的长发,露出的额头上虽然有一大块胎记,面容却是意外的俊美,还有种君子端方般的温润气质,但是那双眼睛,此时却有如寒星般冷冽。
方若鸣接过文件,翻阅着快速看完,然后道:“太慢了,给我加快速度,还有我要的人手,也给我尽快找齐了,我随时可能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