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言回房后,一直看着秦洛川没说话的商清月这才吃吃笑道:“夫君,今日我真的好开心。”
“我知道,”秦洛川点头,“因为收到了哥哥的书信。”
秦洛川只是随口一答,却不知道醉酒的人逻辑有时候可以乱成什么样。
刚刚还吃吃笑着的商清月,闻言就开始变得委屈巴巴,甚至有要落泪的迹象,“哥哥……我好久好久没见过哥哥了,好想哥哥。”
这个秦洛川真不知要如何回答,只能找出那个装着书信的竹筒地给商清月道:“哥哥在军营,不能见我们,这个是哥哥给你的书信。”
商清月抱竹筒着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道:“哥哥在军营里,可我没能守好家,哥哥以后回京都没地方住了。”
商清月说着便真的哭了起来,不过也只是默默的垂泪。
秦洛川用拇指把商清月脸颊上的那滴泪抹去,接着问道:“你们以前住的地方,被怎么处理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一般犯了事被流放之人的住宅,应该都是被官府卖了吧。
果然,下一句商清月就抽着鼻子道:“被卖了。”
秦洛川想了想道:“那等我们去京城了,就把那个院子买下来。到时候就可以继续住那里了。”
“嘿嘿嘿,买回来。”商清月马上就不哭了,“我喜欢我们以前住的地方,里面有母亲种的许多花草,后院还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哥哥以前在梧桐树上做了个秋千给我玩,不过这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年纪大一点之后,我就没玩过了,秋千却一直没有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