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川是有心多陪陪商清月跟小团子。
但显然商清月这会儿对楼下的说书更感兴趣, 看了眼拦起来的屏风,又些犹豫地看了眼秦洛川, “要不,我们还是把屏风移开吧。”
说完又立即补充道,“我就随便听听,不会在意的。”
秦洛川失笑, “那就移开吧,我也听听他们说的问题。”
楼下这会儿正在讨论洪涝时云江的凶险,你一言我一语的正热闹着。
蓉城跟云江最近的一段流域只隔了两座高山,并不算远的距离使得蓉城百姓对云江或多或少的都会了解一些, 他们又是世代居住在这里, 有些言论说不定还真值得一听。
一直到午饭的时间,楼下的讨论才渐渐地停下, 商清月意犹未尽,“说书先生虽说了夫君要治理好云江的水患几乎不可能, 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夫君肯定能行。”
“他们觉得为夫行不行无所谓,”秦洛川似笑非笑的摇了摇食指,“只要你知道为夫很行就可用了。”
“也是,”商清月点了点头,“反正最后只要成功了,结果摆在那里,百姓们自然会信服。”
商清月说完之后,见秦洛川仍旧是那幅促狭的表情,略一思考,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或许说的并不是治水的问题,飞速的瞥了眼楼下正热闹的食客,又暗自庆幸还好素雪跟听雨这会儿下楼去吩咐饭菜了,然后才端起茶杯掩饰似的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