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都使用“bào力”手段了,闻裕就更不客气了。他左手一搂,就搂住了纪安宁的月要。

收了好大一块,才收紧。

真细。

闻裕心里dàng漾了一下,忽然一个念头钻出来:她总是吃那么少,那么素淡。这……不会是饿出来的吧?

不知道怎么地,竟觉得真有可能。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忽然都散了。

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纪安宁脸涨得通红。人多耳杂的公jiāo车上,她不想跟闻裕吵起来。她好不容易从闻裕的右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两只手使劲去掰那条勒住自己腰的手臂。

闻裕的手臂硬得像铁似的,纹丝不动。

纪安宁没办法,只好低声说:“要下车了。”

她的语气软软的,实际上已经bào露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对闻裕的低头服软。

前世,纪安宁和闻裕都对彼此太激烈,太qiáng硬。一个执拗倔qiáng,一个根本不讲道理,两个人总是硬碰硬。

闻裕趁着人多耍流氓,纪安宁还以为他会像前世一样怎么说都没用、就我行我素呢。谁知道她一说,闻裕“哦”了一声,有点遗憾地说:“这么快就到了?”

说完,竟乖乖地松手了。

纪安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看出来闻裕一点都没有挤公jiāo的经验。

她转身推他:“先往外走。”

闻裕刚才都专注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这会一转头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头顶,才回到现实,顿时头皮发麻:“怎么走?”

纪安宁无语,说了句“跟着我”,开始朝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