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裕啜着咖啡,欣赏着纪安宁的女仆装。虽然不bào露,对男人来说,真真是另一种“赏心悦目”——让人心里痒痒。

舒晨这混球,要说他是个坏人,他肯定不是。他甚至是个有点太过绵软的老好人。

就是这点癖好让人恨得牙痒痒。

在纪安宁下班前,闻裕叫“买单”。

纪安宁说:“不用啦,我们店长说,你第一次来,他请客了。不过以后不请咯!下次就自费了。”

闻裕冲吧台那里挥了下手表示“谢了”。

舒晨也抬了下手表示“no客气”。

两个人相处融洽无比,总令纪安宁感到违和。

等她去后面换衣服,闻裕琢磨了一会儿,磨蹭着起身走到了吧台边,手指敲了敲吧台。

“嗯?”在吧台里拿着笔画漫画草稿的舒晨抬头,“怎么了?”

“问个事……”闻裕吞吞吐吐地说,“安宁穿的那个制服,哪买的?”

舒晨:“……”

舒晨不戴眼镜。

他要是戴眼镜,恐怕这时候就要像漫画里那样,深沉的用中指推一下眼镜了。

纪安宁换了衣服出来,看到闻裕和舒晨正谈笑风生。

仿佛在她换衣服的短短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促进两个人友谊进步的重大事件似的,两人气氛融洽,好似多年老友。

玄幻!

纪安宁狐疑地走过去,对闻裕说:“我好了,走吧?”

因为上辈子的关系,她总疑心闻裕是不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又恫吓舒晨了,担心舒晨是不是受了惊吓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