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然和闻裕走到门口去说话。

“怎么样了?我给你找的那人。”钱昊然问。

“还没回来呢。”闻裕说。

钱昊然也不问闻裕是要查什么,只跟他保证:“从我外公家那边找的,能力绝对没问题。”

闻裕勾着他肩膀说:“谢了。”

闻裕等的人在十二月的第二周回来了。

那人给了闻裕一个牛皮文件袋。闻裕打开抽出来一看,就薄薄几页纸,挑挑眉:“这么点?”

“就这么点儿。”那人qiáng调说,“她非常简单。”

闻裕抖了抖那几张纸,凝目细看。

纪安宁的生平都浓缩在这几张纸上了。

“她小的时候家境还不错,除了母亲去世早。父亲忙,她一直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那人说,“她父亲纪泰和原本生意做的也还不错,后来错信了朋友,投资了一个项目,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他自己的资产都填进去了,远远不够,就打起了老太太的主意。哄着老太太卖掉了房子,卷着放款跑了。女儿也不要了。”

这种情况其实很好理解。卖房子的钱若是用来填债,未必填得满。自己卷跑了,却是他日东山再起的资本。

只是岳母也就罢了,亲生女儿也不要了,心也够狠的。

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姑娘,没了房子,面对着一群bi债的债主,艰难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