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提前给同学们打了预防针。

中午吃饭,白露端着盘子,看看陈浩那边,又看看纪安宁和孟欣雨,有点犹豫。

孟欣雨一看陈浩那边没有闻裕,便说:“你去吧,我和安宁说说话。”

女孩子们的小团体中,谁跟谁更近,谁跟谁稍疏远,大家自己心里都有数。白露点点头,往陈浩那边去了。

这种开导刚失去了亲人的同学的重担,她也的确扛不起来,还是jiāo给孟欣雨比较放心。

“闻裕今天怎么不在?”孟欣雨问。

这些天没看见纪安宁也没看见闻裕,她还以为纪安宁回来了,闻裕也跟着一起回来呢。结果只有纪安宁一个人,闻裕不见踪影。

“他家里有事,最近暂时不来学校了。”纪安宁说。

孟欣雨顺口问了一句:“什么事啊?”

纪安宁轻声说:“他妈妈去世了。”

孟欣雨一口夹到嘴边的米饭就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叹气说:“今年到底是个什么年啊?”

大凶。

孟欣雨的妈妈病了很多年了,孟欣雨父女对她的离世都早有心理准备。这也就罢了。

怎么突然一下子,纪安宁的外婆、闻裕的妈妈,也都没了?

孟欣雨真是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也不去追问闻裕妈妈是怎么回事,人都没了,问是怎么没的,有什么意义呢。

倒是对纪安宁,她详细的问了:“你现在住在哪?以后要住宿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