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觉得这个案子很有意思,期待着下一次能够对他的梦境了解更多的信息,以供他对他进行深入的分析。
纪安宁和闻裕一起吃了舒晨这顿请。
纪安宁和舒晨半年不见了,一见面,觉得舒晨完全没变化。舒晨却说纪安宁“大变样了”。
以前纪安宁漂亮,现在纪安宁清丽绝伦,漂亮bi人。
至少从面相上看,舒晨看得出来,纪安宁现在是过得很好的。从前眉目间那股因为劳碌而产生的轻愁,因经济上的拮据而造成的忧虑,都没有了。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散的时候也愉快的道别。日后预计见面的机会应该不多,好在现在已经是网络时代,就算不见面,也能在手机的朋友圈里做个点赞之jiāo。
纪安宁也不再有当初从舒晨那里辞职时的伤感,心境全都变了。
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现世的种种变化,无论好的还是坏的。
回家路上她有点纳闷地问闻裕:“我变化很大吗?”
自己每天照镜子,并没有什么感觉。
闻裕感慨:“我每天用生命jg华给你辛勤灌溉,变化能不大吗?”
要不是他在开车,纪安宁都想打他。
闻裕接受了第三次治疗。
他躺在心理医师那张很符合人体力学的chuáng上,接受了催眠治疗。
但这一次他并未做梦,倒是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医生摇铃将他唤醒的时候,他还有点不想起呢。
“这个算是什么?贵妃椅?还是chuáng?”他拍拍那张chuáng说,“这挺好,睡得香,我买一个放家里。”
“……”医生嘴角抽了抽,告诉他,“弗洛伊德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