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你就去问去。反正别告诉我就行了。”纪安宁还是想要惊喜的。

闻裕摇头。

但他显而易见的在挣扎纠结。晚上都躺下了,还翻个身,非要跟纪安宁打赌,赌孩子的性别,赌注是输的人不能拒绝赢的人在卧室里提出任何要求。

“一边儿去。”纪安宁不肖得理他,扶着肚子慢慢翻了个身。

闻裕从身后贴过来,抱住她:“来嘛,赌嘛。”

纪安宁两眼一闭,一会儿就睡着了。

闻裕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

闻裕这个纠结挣扎的状态,某天忽然就消失了。他变得嘴角含笑,走路生风。

纪安宁于是知道,闻裕叛变了!他叛变到闻国安那边去了!

他肯定是知道双胞胎性别了!

更糟的是,从他这个德行里,纪安宁大致猜出来孩子性别了。哦豁,惊喜全没了。

“是男孩吧?”她问闻裕。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超声波。”闻裕装傻,“咱们不是等惊喜吗,别急,生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少来。”纪安宁没好气地戳穿他,“看你那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男孩。”

被戳穿了,闻裕笑嘻嘻地抱着她问:“怎么看出来的?”

就那chun风得意的样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纪安宁指控:“你重男轻女。”

闻裕不承认:“怎么可能,珺珺是我小棉袄,捂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