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夜深雨大,就别回去了。”霍裘有些欢喜她与自己挨得这样近毫不防备的样子,沉沉出声道。
唐灼灼与他对视半晌,别过头慢慢红了脸。
到底比不过他厚脸皮。
“殿下身上那蛊虫……”
唐灼灼嗫嚅着提醒,却不好意思说得太露骨,杏眸里蕴了一层潋滟的水光,眸子开阖间拖延出丝丝的媚色,在烛光下像是白瓷一般,撩人得很。
霍裘呼吸悄然重了一些。
他学着方才她的模样,捻了她的一缕长发,轻揉慢捻,黑瞳如同两口嗜人的古剑,眸子里风波骤起。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唐灼灼自然能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
霍裘矜贵的蟒纹衣袍下身子越发火热,小腹下的那一处迅速涨大,强硬地抵在了她柔软的腹部上,是个怎么也忽视不了的存在。
唐灼灼羞于启齿,默默咬碎一口银牙。
若不是男人面上仍是极冷淡的神色,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外人都说崇建帝不沾女色冷硬淡漠,简直是瞎了狗眼,合该让他们瞧瞧他现在这占人便宜的样!
霍裘恍若未觉,居高临下看下去,枕在他一条小臂上的人玉软香娇,长发铺在上好的绸被上,就是一副颜色正艳的山水画。
霍裘有些意动,俯身用大掌缓缓蒙了她的眼,而后轻而又轻地含了她娇软的唇,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辗转研磨,他不顾她低低的嘤咛声,强硬地撬开她虚虚打颤的贝齿,得偿所愿。
从他们成亲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吻她,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强硬和缱绻,矛盾的交织在一起,偏偏又是密不可分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