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胸膛震动几下,低低笑出声来,这一笑,屋子里的旖旎气氛就消散开来。
唐灼灼自顾自挪到他的大腿处,抬眸就能瞧见他俊朗的面庞,施施然闭了眼,一副任他伺候的享受模样。
霍裘越瞧越稀罕,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算准了头痛自己就舍不得动她,天真得很。
霍裘的手指冰凉,摁在唐灼灼的眉心处更是苏苏麻麻的又凉又舒泛,她低低地喟叹出声,缓缓挣了眼睛道:“妾倒是有辛叫太子爷伺候一回,若是叫京城贵女听得了,又得嫉妒得眼红了。”
霍裘随着她的话嗯了一声,随后问:“此话怎讲?”
说起这个,唐灼灼来了兴致,揪着他的腰间挂着的香囊把玩,道:“殿下不知道,圣旨才下来那会儿,不说那些贵女们,单单是妾的两个远方表妹,都是明里暗里的笑话呢。”
霍裘任她把玩片刻,勾过锦被将她裹起来才问:“笑话什么?”
做他的太子妃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霍裘深深皱眉。
唐灼灼张嘴欲言,不知想到什么又默默地闭了嘴,垂下眸子讪讪道:“也没什么,不过是笑妾长着一张好皮囊蛊惑君心罢了。”
当初的事情别说别人笑话了,就是她自己也险些信了。
那时她自己一颗心都在王毅身上,巴巴的等着及笄了,岂料等来这么一张赐婚圣旨。
在外头人看来,自然是她上赶着傍上了太子这么一棵大树,可在她听来,难免委屈。
“外人之言,何必当真。”霍裘抚了抚她乌黑的鬓发,疼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