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看也不看,直接将那木盒打开,里头放着一块染了些血的玄龙令,正是玄龙令所缺失的最后一块。
他拿在手心里把玩,而后神色晦暗不明地道:“你兄长待你还真是极好,这样的东西,也要交到你手里。”
钟玉溪白了脸,嘴唇蠕动几下,不知该如何解释。
霍裘有些不耐,心下又惦念着宜秋宫的那个小东西,见东西拿到,也就站起身,直直望着钟玉溪,半晌才勾唇,“钟氏,若你老实安分,孤不会亏待了你。”
华衣美食,荣华富贵,尽可给予。
钟玉溪眼神亮了亮,在霍裘转身踏出房门时鼓足勇气缠了上去,柔软的身段随着香风阵阵,蹭到男人的胸膛上,红着脸去解男人的衣裳。
霍裘眼底霎时布满厌恶,他抓了钟玉溪的手腕,毫不留情甩到一边,神情阴鸷,“孤的话你没听进去?”
钟玉溪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往日殿下冷漠归冷漠,可对她们却不算差,虽然一年到头人都见不着几次。
可也没如现在这般一样,全身都透着一股子厌恶嫌弃。
她跪在地上,哭得凄惨,声声带泪:“妾知晓殿下对太子妃娘娘一片深情,可妾对您,也是满腔情深的啊。”
钟玉溪瞧男人脸色小心翼翼接着说,模样卑微至极。
“妾进东宫半载有余,殿下却从来不曾碰过妾……”
何止没碰过自己,就是东宫里其他女人,都一样尚是清白之身,只有夜里听着宜秋宫唤了一次又一次水的时候,钟玉溪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