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钟嫔囚于倚丽宫, 终生不得出。”
钟玉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唐灼灼听了这等结果,微微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前世她恨入骨髓的人, 如今已得报应,她们之间,便算是两清了。
夜色深浓,月光如水, 撒下星星点点的柔光, 霍裘走在前头,唐灼灼则是心不在焉地踢着沿路的小石子, 那圆润的石子像是不耐与她玩这等游戏,一个咕噜翻身跃进昏暗的草丛里。
前头成排的宫女点着灯笼, 将弯曲的宫道照得骤亮,眼看着前头转个弯就是长春宫,唐灼灼动了动手指,眼底琉璃色的光流转不休。
谁料霍裘猝不及防停下,眉目深深扼了她青葱如雪的手腕,引来她猝不及防低低的惊呼,下一刻就被男人大力摁入怀中。
她的鼻尖蹭上男人的胸膛,有些疼和痒,她也不好伸手去挠,只是僵着身子些微地挣扎几下,却引来他更大力的桎梏。
“皇上?”唐灼灼伸手迟疑着拍了拍他的背,他高大的身躯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陷入一片的漆黑里,她心底蓦的有些慌乱。
前头的宫女只瞧了一眼便都不敢再看,提着灯笼立到了一边儿,那些灯笼俨然成了黑暗中的一颗颗明珠,泛着柔光。
“公道也给了,娇娇总该给朕一个笑脸了吧?”半晌,霍裘略沙哑的声音传出,凉薄的唇不经意间蹭过她温热的后颈,引来她在他怀中一个细细的颤缩。
唐灼灼心底还存有疑虑,声音才出口,就像喉咙口堵了一团棉絮,“王毅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