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四溢,每一丝每一缕都飘进鼻腔,唐灼灼抿了抿唇,有些发馋。
霍裘坐在案桌前,他一声不吭,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这帐篷里除了偶尔烧出的噼啪声,安静得有些诡异。
唐灼灼自知理亏,她慢慢踱步到男人身边,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小手拽着他的衣袖,一下一下地轻扯。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男人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唐灼灼不知怎的,又想起早间他那句冷漠疏离至极的放手,顿时心里像是堵了一大团棉絮。
是真有些难过的。
唐灼灼绕到男人身后,两条细长的手臂环住男人肩膀,察觉到他的身子极细微的僵了一下。
霍裘心里暗骂一声,也不知是恼怒自己的没出息还是别的什么,面色一沉再沉。
唐灼灼最怕他沉着脸不说话的模样,于是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用带着些凉意的脸蛋蹭他脖颈。
她的鼻息带着熟悉的甜香味,霍裘突然闭了眼,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他声音带着危险的嘶哑,捉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指头,问:“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没有称她为娇娇,甚至也没有自称朕。
只有你和我。
唐灼灼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放下环着他的手臂,长而卷的睫毛垂落下来,根根分明,瞧起来一派无辜,是个男人都不忍再问下去。
霍裘只好逼着自己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