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的雨,唐灼灼也着实疼了几天狠的,直到第四日,小腹的疼痛才彻底散去,也当真算得上小死一回。
秋猎通常是半月的功夫,如今日子已过去大半,女眷们也开始学着骑射,虽然只是一些皮毛,也算开了眼界。
这日唐灼灼才换下骑装洗漱一番,朱琉就进了来,她坐下才歇了一会,突然就问:“灼灼,你觉着清远候世子为人如何?”
被猝不及防问到这个,唐灼灼也是愣了片刻,而后眨了眨眼睛,离朱琉更近了些。
“以往未曾留意过,怎么突然提起他?”
“母妃才与清远候府互换了帖子,定下了我与清远候世子的婚事。”朱琉说这话时无比的平静,没有忐忑更没有期待,宛如只是在说今日午膳用了什么一样。
唐灼灼心口一窒,她捉了朱琉白嫩的手,满脸不可置信:“琉璃,你怎么……”
“……怎么也不提前与我说一声?”
她美眸瞪得有些圆,语气里尚带着不可思议,手下也忍不住使了些力。
朱琉反过来安抚她,樱唇轻启,一丝旁的情绪也没有,“听母妃说世子人不错,内宅干净不是个重女色的,清远候夫妇也都十分和善,嫁过去也好相处。”
说罢,她勾了勾唇角,笑意软软:“说起来我还虚长你一岁,今年怎么也要将自己嫁出去了,不然就成老姑娘了。”
唐灼灼看得有些心疼,她是再明白不过朱琉对屋塔幕的感情了,嘴唇蠕动片刻,还是劝道:“你又何必如此?他既带着聘礼前来,自是一番诚意,你且受了就是,又何必……”
又何必逼着自己嫁去一个素未相识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