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那男人之间,也断得干干净净了。
朱琉慌乱地垂下眸子,近乎落荒而逃。
纪瀚身边的小厮见了不由得皱眉嘀咕道:“这琉璃县主是个什么意思?”
他家公子在京都的哥儿中绝对是独一份的出彩,怎么这琉璃县主倒像是极不情愿一般?
几滴雨丝落了下来,被北风吹到了发丝眉眼间,纪瀚抬眸望了望灰蒙的天空,轻而又轻地笑了一声:“总该叫她好好考虑清楚。”
毕竟婚姻大事,对于他而言,也不是儿戏。
隔日一早,唐灼灼懒着身子坐在软椅上一件件拆收到的生辰礼,一边听朱琉说了事情原委。
事情说完,唐灼灼也没有心思再接着拆礼了,她在软椅上瘫软了半截身子,而后轻微颔首,缓声道:“听你这么一说,这清远候世子倒是个会疼惜人的。”
也是个通透的。
跟这样的人相处起来,舒服自在许多。
朱琉这才抬眸有些疲惫地笑,眼下的乌青就是敷了一层□□也还是遮不住。
外头骤雨初歇,风子带着初冬微末的凉意吹进帐篷,起先倒没什么感觉,吹久了便觉着骨子里生寒,如同跗骨之蛆般就连屋子里生的碳火也驱不走。
唐灼灼听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适才回过神来,问:“那个牧戈还去找了你?”
朱琉只是颔首没有说话,倒是她身边的小丫鬟忍不住了,道:“娘娘不知道,那牧戈姑娘也太过分了一些,三天两头的就来找县主,也没个自知之明,倒弄得县主乐意缠着那可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