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日这个事,叫他从今往后断子绝孙也不为过!
张德胜不敢再劝,带着人去了屋塔幕的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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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的功夫,朱琉雪白的脚踝就肿得高高隆起,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个大包。
纪瀚瞧着再清贵隽迈不过,身子却极有力量,一口气将朱琉抱着到了她的帐子里,期间她一直低着头掉眼泪,泪珠子砸落在他的衣裳上,滚烫滚烫的。
也不知道到底在哭些什么。
纪瀚将她好生放在了c黄榻上的时候,一向清贵的男人到底还是悄悄红了耳根。
南平王夫妇还未得到消息,这狭小的帐篷里就只剩下两人。
朱琉胡乱擦了眼下的泪,才抿着唇哑哑地道:“多谢世子了。”
纪瀚只是轻轻颔首,半蹲下身子细看她肿得老高的脚踝,皱眉问:“应是扭到了,可疼得厉害?”
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极近温和,与屋塔幕全然不同。
朱琉有些慌乱地摇头,片刻后抬起眸子,问:“世子可知皇后那儿是个什么情况?”
她可是记得唐灼灼被摔得生生呕了好几口血出来,再加上这么久了也没一个报信的,她心慌意乱得很。
纪瀚眼见着太医久久不来,听着都在皇后那边忙活,于是起身亲自拧了帕子敷在她的伤处,垂着好看的眸子回道:“暂时没听着什么风声,只是皇上下令将那蒙古女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