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口口声声说着那牧戈聪颖灵慧,袒护之意溢于言表,也真是够叫人瞠目结舌的。
他这叫哪门子的在意?
屋塔幕面色变幻几下,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消瘦不少的面庞上终于带了几丝黯然,他深深瞧了那帐子一眼,而后道:“是我的错,你去看看她吧。”
说罢,就大步匆匆朝着草地那头走过去了,怎么瞧都像是落荒而逃。
唐灼灼轻嗤一声,这种既放不下青梅,又还要打着情深的幌子来骗人,简直就是懦夫所为。
也不知道上辈子,朱琉嫁过去到底受了怎样的罪才将日子过好的,光是想想,便觉心酸。
雨落得有些大了,唐灼灼驻足许久,安夏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娘娘,昨日皇上已下了赐婚圣旨,将琉璃郡主许给了清远候,回京就完婚。”
唐灼灼微微一愣,皱着眉问:“清远候?”
像是看穿了她的疑问,安夏上前细细解释,“老清远候才向皇上请辞,说是要带着侯夫人出去外边瞧瞧,这清远候府,可不就落在世子手里了?”
唐灼灼了然,而后心里略一思忖,倒也生出几丝极淡的羡慕来。
果然,能教出纪瀚那样的子孙出来,这老清远候也当真生了颗淡泊通透的心。
朱琉早就听着外边的动静,唐灼灼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她正皱着眉头由人扶着下了c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