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墨一样的黑,勾了勾嘴角。
“娇娇还怕羞?”还有什么是她怕的?她是个什么胆子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不过是一个甜笑,一段糯音,以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便恨不得勾了他的三魂六魄。
唐灼灼纤细白嫩的手带着丝丝的凉意,抚在了男人的一侧脸颊上,指尖轻碾在方才她亲过的地方,眼中突然就带上了迷蒙的雾气,温声细语地问:“皇上怎么总对臣妾这般好?”
方才那事,定是他给琉璃善了后。
这男人嘴上千般生硬万般淡漠,可心底却是极其口不对心的。
甚至在知晓她咽不下这口气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在她自个动手前就早早安排好了一切。
哪里还像是那个严苛到近乎不近人情的崇建帝?
分明就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儒雅公子。
最叫唐灼灼吃惊的却还是子嗣的事。若她只是一个寻常妃嫔也就罢了,宠就多宠一些,可她身份摆在那,皇嗣何其重要?
特别是在他还尚未有一子一女的时候,焦虑与忧心似乎就成了一种压力,横亘在男人心头。
唐灼灼不是沉溺在男女之情中不可自拔的女人,重来一回,她瞧得十分明白。
当形势十分清晰地摆在自己跟前无从选择的时候,一味的自怨自艾只是徒增伤悲罢了,悲恸大哭过之后,女人似乎都会格外坚强一些。
她甚至都已做好了准备,霍裘会来与她说挑选妃嫔充纳后宫的事,她原想得好好的,若是他提出来,她自是会点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