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口中的节俭,基本等于告诉林淼,“以前我们每天花一万块来吃喝,现在我们节省一点,还是花九千吧。”
还问他受不受得了。这等同于推锅行为。
林淼扑上去双手捏住谢琰的脸颊,将他那张俊脸给捏变了形,“我怎么会受不了,我什么日子都能过,我很好养,反倒是你,我还发愁你以后怎么办呢,你这人忒难伺候。”
这个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呼来喝去的王八羔子。
谢琰任林淼捏了一会儿才握住林淼的手腕,眼睛里盛满笑意,“我怎么会难伺候?阿淼吸一口缩一下,都能要了我的命,让我喊着你心肝宝贝荒唐下去,怎么还能说我难伺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林淼觉得马车的车速忽然快起来了。
他满脸通红地去捂谢琰过分明亮满是揶揄和认真的眼眸,恨不得打谢琰十拳八拳的:“王八羔子,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啊!”
谢琰声音清朗,被林淼的气急败坏逗得一连串笑出声来,光是那愉悦的笑声就听得林淼耳根发红,原本捂住了谢琰眼睛的手也滑落下来,两人重新对视在一起。
“我才不难伺候,”林淼努力将话题往正经的方向拉,“就算是璧如嫁了人,我身边没有其他人了,我也能照顾自己。”
谢琰说:“那我不如你,我不行。”
狗东西奢靡得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