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也太讲究了吧,居然还要洗发水,那东西当初爸倒是买回来过,不过第二天就被奶奶摸走了,之后爸就再没买过了。
赵橙还不知道这小孩儿心里想了些什么,只拿了皂荚出去又是捶又是泡了,忙活半晌才总算把头发洗了。
说实话,别人都说皂荚有股子香味,赵橙却觉得是臭的。
臭总比头上发痒qiáng吧,赵橙洗头发的时候突然想起个事,也不知道自己头上长没长虱子,一时头皮又是阵阵发痒,于是决心这几天都勤洗头,争取有也把它弄没了。
忙活一阵,赵橙才在炕chuáng上躺下。
炕chuáng就是直接占据了一面墙,目测得有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宽度,躺七、八个人都没问题,这是修房子盘炕的时候就想着全家人睡上面呢。
这也是这边的习惯,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有那女婿上门的,挨着丈母娘睡的都有。
要是穿来的时候自己还在原主的家里,那可就要跟老父亲隔着一个母亲睡一张炕上,想想那画面,赵橙居然生出一点庆幸。
好在如今躺在旁边的是两个小孩儿,赵橙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皂荚别人都说是香的,可我高中的时候专程去学校后面教职工房那边摘了两个来闻,真没觉得香,还觉得熏得人难受
不过那时候有皂荚应该都是比较难得的吧?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妈说她小时候外婆都是去接别人洗过第一趟的洗衣粉泡泡水来洗衣服,有皂荚的话应该直接用皂荚更好吧?【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