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血脉膨胀的是玉峰横陈,上头一抹薄薄的抹胸半遮不遮又勾人又làngdàng。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更是露出了一小块,若是在想看下去,但是可惜里头的chūn色被车厢与车帘子给挡住了。
在离马车车厢不远的地方,此时还躺着一个上半身半luǒ更是不知生死的男人,男人下身只着亵裤,背上尽是某些不可描述的抓痕。
……
因为昨日傍晚马车出事那般大的动静,但是昨日凶险,没有不要命的人敢过来围观。
于是今夜一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有胆子大的出来查看了。
等天色大亮的时候,这处已经是外三层里三层密密麻麻的不知被多少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虽然昨日的厮杀声依旧隐约在耳朵间回响而过。
但是人们往往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第一眼所见的东西。
关于前头的某些不合理,总会有更多合理的解释去掩盖。
人群里嗡嗡嗡的议论声响个不停,各种解释流言都有,逃婚、私奔、投奔亲戚各种各样的版本应有尽有。
便这这个时候!
人群里也不知是谁的声音格外响亮道:“这……这人!夭寿哦!这人不就是敬德侯府邓家的侯夫人顾氏吗?”
这声音就像是一枚炸弹直接把人群给炸开了。
接着又有人指着地上躺着的男人问到:“那地上躺着的难道是敬德侯?”
“敬德侯?怎么可能!那人的年岁看着也就是十七八岁,敬德侯可是快三十的侯爷了,你莫是瞎了眼的胡说!”这赶忙解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