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比较,丫鬟很识趣地选了顶罪。
院里的人各有打算,沉默不语。
院外的人议论纷纷,各自猜测。
不多时, 贴门听话的人就把先前院里的对话传了出来,外面看热闹的人一下就炸开了。
这事情明明白白摆在眼前,证据确凿,分明就是唐至文夫妇私通外敌,将祁朝的情报传递给蛮族,做了通敌卖国的事儿,还将这些罪责推脱到自家女儿身上。
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审问有序,恐怕连他们都要被这几个恶人给蒙骗了!
先前听了几句谣言,他们原本还是为唐家人打道不平,以为念锦不孝。
如今白日里当面对质,唐至文夫妇哑口无言,舆论便瞬间一边倒了过去。
“我就说这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大本事,原来确实是被他那个当爹当妈的给陷害的!”骂的最厉害的当属之前说唐念锦不孝的那个布衣青年,说得是口沫横飞:“虎毒不食子,这姓唐的连自己女儿都坑,真不是个人!”
“对啊,真是造孽呀!那蛮族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鬼,竟然替他们做事!”
陆宴听着他们的对话,依旧站的离人群远一些,虽然面上没有多大反应,但他浑身都松懈了下来,紧绷的手背上青筋消散。
少年斜斜靠着墙,想像着她在院里说得那群人哑口无言,自打脸面的样子,嘴角微微勾了勾。
徐氏只认了与蛮人来往的事,其他的却是一概不认,口风紧的很。初期的慌乱过后,她也只想着自己能够扛住,那位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
唐渊则因为做假证而被牵涉到其中,一家三口被重新押回牢狱中,待日后继续审问。